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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PH+DC】关于美/国突然多出的几个城市（14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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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来吧。”阿尔弗雷德坦然地说着，仰起了头，将自己的颈部暴露在对方面前，“就当是我欠你的——当然，是以人类的身份。”

“啧。”伊万的眉头头一次蹙起，总是笑眯眯的表情破天荒地产生了一丝裂痕，似乎是很不满他的坦诚和妥协。

阿尔弗雷德的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。

他赌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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娜塔莎顺从地任由冬妮娅牵着她的手，冬妮娅充满歉意地朝夜翼笑笑，轻轻地摸了摸他肿起来的右半边脸。

“万尼亚确实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呢。”猝不及防地，她踮起脚尖在夜翼脸上轻吻了一下，“非常抱歉。”

夜翼愣在当场，他才发觉她的手指和嘴唇都如此冰凉，像是西伯利亚的冻土，她靠近时他能嗅到对方发间雪的寒香。

一旁的红头罩摆出一幅“Yoooo~”的表情看着他们（鬼知道他是怎么用头罩做出这种表情的），见夜翼转头看他，才耸了耸肩，下巴点了点冬妮娅又点了点娜塔莎，“你艳福不浅嘛。”

夜翼无奈地：“你知道这不——”

“行了，两位。”娜塔莎伸出手挡在两人中间，“当务之急是找到哥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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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分钟后，红头罩骑着摩托车载着姐妹二人扬长而去，只剩下夜翼和拖着小丑的罗宾在阿卡姆门口面面相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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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伊万被阿尔弗雷德分神的当，蝙蝠侠抛弃蝙蝠车荡着勾枪向游乐场赶。

“你做了什么？”蝙蝠侠沙哑的声音满是严肃，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焦急。

“只是让他割了我的脖子，放心，死不了。”阿尔弗雷德的声音由于鲜血不断涌入喉间而显得很含混，伴随着剧烈的咳声，“毕竟爆炸都没能奈何我不是吗？”

蝙蝠侠那边又是一阵沉默，听起来就是间歇性交流障碍发作了。

阿尔弗雷德将AKY的本领发挥到极致：“红罗宾现在很安全，看起来快醒了，等等——别让布拉金斯基跑了！他再在哥谭胡作非为下去我就要疯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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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万瞥了一眼挡在他面前的蝙蝠侠。

沙哑的嗓音对伊万好像完全没有影响，他笑着向蝙蝠展示水管口的刀片，上面还残留着阿尔弗雷德的血迹。

斯拉夫人语气不善，“又是你，蝙蝠怪物。”

“阿卡姆欢迎你，先生。”蝙蝠侠绷紧浑身的肌肉进入备战状态，无论如何，他都不能容忍这个危险分子继续在他守护的城市蹦跶。

“虽然不能在美国杀人，但我不介意将哥谭‘传说’变成真正的传说。”伊万的围巾无风自动，说着手中的水管高高扬起。

蝙蝠侠紧盯着他，头脑迅速闪出无数plan B,蝙蝠镖入手，已然做好了十足的准备。

紧接着，他忽然发现对方微笑的表情一变再变，最终定格在了震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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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！终于赶到了，还不算晚吧，老蝙蝠？”他听见了红头罩的声音。

一道长发飞扬的身影飞扑上去抱住了伊万，女孩拖长了声音喊着：“哥哥——”还有一个温柔的女声一叠声唤着“万尼亚”靠近。

见蝙蝠侠目光停在那个陌生的短发女人身上，红头罩斜倚在摩托车上，做了一个“没问题”的手势：“事情很复杂，待会跟你解释。”

此时，伊万已然从一只露熊僵硬成一只北极熊，本就颜色极淡的皮肤此时完全称得上煞白，额上细细密密地布满一层冷汗，看娜塔莎的眼神堪称惊恐。

“娜娜娜娜塔莉亚……”他抖着嗓子说，方才危险而恐怖形象荡然无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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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，找到你们了。”阿尔弗雷德的声音适时响起，面罩已经破损，被他摘下来拿在手里，他伸手将汗湿的刘海梳上头顶，颈上狰狞的伤口已然结疤。

他短暂地向蝙蝠侠和红头罩点了下头，随后大步走向伊万。

“终于逮住你了，俄国佬，”阿尔弗雷德抱着臂站在伊万面前冷笑，“不枉我脖子上还被割了一道。”

伊万冷淡地看向他，好像刚才那个被妹妹缠着战战兢兢的也不是他。

他看起来很淡定，淡定到全然不像一个被逼到穷途末路的危险分子，让阿尔弗雷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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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未等阿尔弗雷德扑上去捂他的嘴，伊万的水管横在他的面前迫使他停了下来。

“那么，重新认识一下吧，韦恩先生。”斯拉夫人的语气轻快而自然，“我叫伊万.布拉金斯基，俄/罗/斯国家意识体，这是我的姐姐冬妮娅.阿尔洛夫斯卡娅，乌/克/兰国家意识体，我的妹妹娜塔莉亚.阿尔洛夫斯卡娅，白/俄/罗/斯国家意识体，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
“在自己的公民面前隐藏身份可是一件很失礼的事，是不是？United States of America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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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家族的目光宛若实质，阿尔弗雷德的笑容彻底消失。

完了，掉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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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，我就是美/国。”一阵沉默后，阿尔弗雷德自暴自弃地把面罩往地上一摔，道：“就是你们想的那个美/利/坚/合/众/国。”

通讯器材那头夜翼的嘴张成了O形。

“不是吧？Bat，”他十成十地表达了自己的惊讶，呼啸的风声证实了他正在这边赶，其间还夹杂着达米安“你在胡扯些什么琼斯”的暴躁声。

红头罩的头罩好像失去了做出表情的功能（似乎本身就没有这个功能）。

蝙蝠侠没有任何表情，看起来是全场最淡定的人——但是紧握成拳的手出卖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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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理好一切事务已经是1小时后，所有人回到了韦恩庄园。

阿尔弗雷德翻着白眼坐在会客厅，承受着蝙蝠家六位成员的死亡凝视。

“你怎么证明你的身份？”蝙蝠侠开口。

“你应该在白宫找到一份名叫阿尔弗雷德.Ｆ.琼斯的加密文件。”阿尔弗雷德答非所问，“那是我的全名。”

提姆和达米安对视一眼。

“既然国家意识体一直存在，那么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出现？”布鲁斯继续追问。

“这个我也想知道。”阿尔弗雷德耸肩，“之前那份文件是对全民公开的，里面只是一些美/国的历史和基本资料而已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这就涉及到了平行世界了——不过我建议你赶快把布拉金斯基放出来，他——呃，还有他的姐妹，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把阿卡姆拆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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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翅膀，掐我一下。”迪克脚步虚浮地蹭到杰森旁边，做梦般地道。

“你又发什么癫迪基鸟？”杰森往旁边退了一大步。

“快让我反应一下是不是真的。”迪克还是那股梦幻般的语气，“我真地在和一个国/家谈恋爱，还被另一个国/家亲了一口，天啊，这足够让我炫耀一辈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