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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极圈难民

【减隐】哮天太太终于翻车了

草,刚刚tag打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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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神不让同人,杨减×地隐星

沙雕小甜饼,私设众多,逻辑崩坏,哮天腐男设定,慎入

ooc属于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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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杨减发现哮天跟地幽星来往密切。

有天他撞见地幽和哮天在花园里私会,哮天不知说了什么,黑发的女子满脸通红眉眼弯弯,一改往日的英气模样,二人谈笑风生,好似一对神仙眷侣。

虽然杨减向来对爱情不怎么感兴趣,但他看到哮天闲暇时间时不时发呆出神低眉浅笑,还是不由自主地酸了。

就连副将地隐有时都偷偷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——这人素来和地幽交好,想必对她和哮天那些事也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
看什么看,他自己不也单身。

杨减气不过归气不过,但总归是不好掺和自家狗的感情问题,只能天天看哮天与地幽二人眉目传情暗送秋波,心里堵得慌。

有天下午军中无事,杨减无所事事地支使地隐星清点完人数便让乌云役自行操练。

“你留下,陪我练武。”他叫住地隐星。

“是,将军。”地隐即刻应声,二人一同向外走去。哮天迎面赶来,一反常态地魂不守舍,匆匆扫视了一眼四周便直截了当地对杨减道:“我找地幽有事。”

杨减敏锐地发现哮天的手不同寻常地背在身后,好像刻意在藏什么东西。联系到哮天此行的目标,他大概猜到了那是什么。

定情信物,一定是定情信物吧。

出于对其忠诚的信任,再加上他也懒得管这些事。“去。”他点头应允,看着自家狗深陷爱情的模样心中不由得酸溜溜的,于是一把拽过地隐的胳膊大踏步向前走去,留给哮天一个冷酷的背影。

“将、将军——”地隐星被他突然这么一拉踉跄了一下,低声道。杨减没理他,继续拽着他走。

哮天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之前,地隐看见对方的金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采,让他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
很快两人便走到军营边缘的一片空地,将军打架向来天摇地动,为了避免破坏天庭公共设施,他们总会到空旷的地方去。

简言之,看场地大小就知道他会被揍得有多惨。

天地良心,他太难了。

地隐星默默叹了口气,看将军拿起三尖两刃刀,只得唤出镰刀准备应战。

“等下。”

正当他绷起神经做好挨打的准备时,却见杨减的刀尖转了个圈直指最近的营帐,他疑惑地偏过头去,杨减低声道:“有人。”

地隐星凝神细听,果然听到有刻意压低的交谈声从帐中传来。他连忙收了武器,跟着将军靠近营帐。

两人在门前停下,杨减转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地隐星会意,悄悄将门帘挑开了一个角,正巧能容纳两人一同向里看去。

“哦,是哮天和地幽啊。”地隐星松了口气,见将军没有离开的意思,虽心存疑虑,但还是看了下去。

只见哮天将手中的书本放在地幽星手里,附耳说了什么,地幽双颊飞红,绽放出一个甜蜜的笑容(说真的地隐星从来没见她这么笑过),然后地幽星示意哮天把手张开,放了个闪着光的东西在他手心,然后将他的四指合上,哮天也笑得温柔,眉目含情地与黑发女子对视。

说实在的,有点惊悚。

此时地隐星和杨减的脑回路出奇地一致——

定情信物,那一定是定情信物吧!

杨减觉得心里更堵了,被自家狗秀一脸,真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。一转头看见地隐星,却发现这人居然面露微笑,慈爱得像个女儿终于嫁出去了的老父亲。

杨减眉角一跳,站起身来往回走,地隐星急忙跟上。

“将军,还打不打了?”他问。

“打。”杨减声音冷淡。

看着将军漆黑的脸色,地隐星觉得自己恐怕命不久矣。

第二天一早,地隐星扶着腰起了床。

与他一个帐篷的地煞都同情地看着他——他昨天(果然)被打得很惨,被三尖两刃刀狠狠一扫伤到了腰,估计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。

他又想叹气了。

天地良心,他太难了。

屋漏偏逢连夜雨,感冒正遇大姨妈,今天好死不死有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任务,杨减带了他和几个地煞就出去了。

这其中就有哮天和地幽星。

因为领导在场,这俩人也不敢太放肆,只是偶尔对视一眼或相视一笑便移开了视线,杨减酸得无以复加,只能当没看见。

一路追到深山,他们围追堵截终于撵上了那几只在人间兴风作浪的大妖,对方的法术很是棘手,战斗中地隐星后仰闪过敌人一刀时腰上旧伤发作,被一刀砍伤肩膀飞了出去,拦腰撞在树上。

这一下子几乎将他的脊椎撞碎,他强撑着站起来一镰刀将对方击毙,回首又去援助腹背受敌的地幽。

一番激战下来他受了点伤,那妖狡猾,看出了他腰部受创,于是专拣他的腰攻击,原本应该没什么,新伤加旧伤,疼得他站都站不起来。

“走了。”杨减见事情已了,便马不停蹄地想回天庭,地隐星原本靠在树上保持平衡,听到声音条件反射想要起来,刚一站直腰间便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,他一声闷哼,地幽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。

“地隐,你怎样?”地幽星急切地问。

前方杨减听到声音回过头来,见他们站在原地没动,走近几步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“我没事将军。”地隐星强撑着挣开地幽星的手站起来以表示自己没事,“您先回天庭,属下带人清理……唔!”

因为剧痛又没稳住,他直接一个踉跄朝着将军摔过去,意外地将军居然没有躲开,而是伸手扶住了他,因为正好扶在腰间,又是硬生生逼出他一声痛呼。

杨减改扶住地隐星的肩膀,低头看向自己的手,乌云役的衣服颜色深,他才发现对方的黑衣竟然被血里三层外三层浸透了。

他罕见地有一丝迷茫:他的副将有这么不中用吗?

不过人终究还是要带回去的,不然怎么养伤。

略微一思索,杨减弯下身来勾住地隐星的腿,拦腰将其抱了起来,怀中的人因为疼痛而绷紧了身体。

地隐星浑身僵硬,他从未与将军有过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——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。

“昨天,弄疼你了?”杨减十分自然地低头问道。

这让地隐星觉得自己想多了,于是也正色道:“伤到了腰部,不过当时除了有点疼之外,并无大碍,今日是属下大意,才又被那妖伤到,劳烦了将军。”

“嗯。”杨减沉默了一会儿,这时哮天跟了上来,正巧听到了下一句话:“下次我会轻一点。”

两位当事人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动作与对话有多旖旎,所以也错过了哮天和地幽星灼灼的目光。

杨减是个不管事的,所以乌云役战后处理善后工作都是地隐星这个副将来。

眼见杨减就要驾云回程,地隐只得扒着将军的肩膀匆匆向地幽和其余几位地煞交代了一句“记得清理尸体”便被抱着飞远了。

回到天庭,杨减径直带着他回了他的宅邸。

他被安置在客房,哮天拿了药和绷带过来,杨减刚想吩咐哮天给地隐星上药,却见哮天拿了卷绷带,丢下一句“我去找地幽”就跑了。

杨减沉默地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。

行吧,恋爱中的年轻人。

“将军,属下自己来就好。”眼见情势不对,地隐星极有眼色地开口,杨减点了点头,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闭目养神。

地隐星解下腰带,卸下软甲,果不其然干涸的血液已经将衣服和伤口粘在一起。他咬了咬牙,一鼓作气一扯便将布料从创口上扯下来,这一下疼得他脸色发白,极力忍住了差点冲口而出的呻吟。

听到地隐骤然粗重的喘息,杨减睁开了眼睛,一眼便看到对方腰间狰狞的伤口——因为布料撕扯渗出了鲜血,其他地方也是一片青紫,看起来很是凄惨。

一想到这些伤可能有自己的原因,杨减顿时感觉有些尴尬,于是拿过桌边的膏药道:“手拿开,我来。”

跟随将军多年,地隐星大概猜到这应该是将军特殊的表达关心的方式,于是顺从地调整了一下姿势,将伤口完全暴露出来。

杨减拿棉花沾了点清水便简单粗暴地往伤口上擦,平日里受伤都是哮天替他处理,他也是有样学样。

地隐星忍着不叫出声来,将军下手没轻没重,疼得他几欲升天。几番动作下来血迹倒是洗干净了,只见将军从小瓶里挖了一块药膏直接按在他的伤口上,他终于抑制不住低喘出声。

“嘶啊……”

“疼?”杨减看他一眼,却发现他的副将嘴唇都白了,于是终于放轻了动作,地隐星松了口气,失血过多而导致的眩晕后知后觉地涌上来,他渐渐地睡了过去。

等到哮天进来,却发现杨减还在客房,身旁躺着无知无觉上身赤裸的地隐。

杨减……正在扒他的衣服。

见哮天回来,杨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道:“去拿件衣服。”

哮天点头应允,很快便拿了件杨减的白衣过来,两人合力给地隐套上,然后齐齐陷入沉默。

直接把他扔回军营吧,好像不太厚道。但杨减的宅邸十分低调,只有他和哮天的两间房。

杨减一思索,不知脑子里转个什么九曲十八弯过来,对哮天吩咐道:“让他睡我房间。”

“那你呢?”哮天难以置信地反问,表情介于震惊和兴奋之间,显得十分怪异。

“我和他一起。”

哮天点头,架着地隐星跑得飞快,没让杨减看到他诡异的笑容。

地隐星睁开眼。

陌生的天花板,陌生的床,陌生的房间,陌生的人……

啥玩意????!!

他旁边躺着的是谁?

他一个激灵跳起来,险些以为自己中了敌人的迷幻剂,镰刀差点掏出来。

“醒了?”床上红发的人影睡眼惺忪地把自己撑起来,“衣服在床头,自己穿了回军营去休息,这几天好好养伤。”

地隐星这才回想起来自己昨日好像是在将军府上,于是应了一句“是”,看见床头搭着的白衣,心中疑惑。

这时哮天推门进来:“怎么还没起床?”

看见地隐星迷惑的眼神,他解释道:“你的制服昨天我洗了,现在还没干,你先穿将军的衣服回去,到时候差人给你送去。”

居然是哮天大人给他洗的衣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他居然跟将军同床共枕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

内心被这几句话无限刷屏,地隐星呆滞地穿上衣服,脚步虚浮地走了出去。

“他怎么了?”杨减问。

“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吧。”哮天说。

杨减:?

几天后地隐星的伤差不多好利索了,于是又重新恢复了正常生活——吃饭,睡觉,出任务,挨打。

他回来后同伴都拿希冀的眼神盯着他看,他想大概是他不在没人给将军陪练,这些人没少挨打的缘故。

尤其是地幽,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他看不懂的情绪,令他毛骨悚然。

这之后将军打他倒是轻多了,可喜可贺。

某日,杨减宅邸——

“把这个给嫦娥仙子,就说是我答应了。”这天无事,杨减叫哮天过来,给了他一个盒子,如是吩咐道。

“是。”哮天接过那个花纹精美的盒子,心中有一丝疑虑,但还是照做了。

收到东西的嫦娥也十分反常。

“噗,他啊,还是老样子呢。”嫦娥仙子看到盒子的一瞬间便霞飞双颊掩唇而笑,看得哮天一身冷汗。

“过几天我会让玉兔找他的。”

一个不好的猜想在哮天脑海中成型。

之后一连几天,地隐星都发现地幽星魂不守舍的。

他有试过跟她提到哮天,没想到地幽的反应异常消极。

“唉,狗狗大人……”她双目无神地看了他一眼,凄然一笑,“终究不是真的……”

于是地隐理所当然地认为——她跟哮天分手了。

失恋的女人,太惨了。

他怀着一种老父亲的心情开始绞尽脑汁安慰地幽。

与此同时哮天这边也差不多。

杨减一开始不明觉厉,直到有天看见哮天在日记上写“去**的爱情”,直来直去的脑回路才突然转过弯来——哮天失恋了。

太惨了。

“感情这种事,不能强求。”杨减郑重其事地拍着哮天的肩膀,“不要因为这种事影响了自己,你总能遇到更好的。”

哮天:???

“大大大大人,仙子说您要的东西让我给您送来。”玉兔捧着盒子毕恭毕敬道,“还有哮天大人的本子也顺带捎过来了。”

“嗯。”杨减点了点头,拿过盒子,示意她可以走了。

玉兔松了口气,急忙退了出去。

“你还和嫦娥仙子有交情?”杨减转头问哮天。

哮天的笑容直接僵在脸上。

看见自家狗如此反常,杨减疑惑地拿起了玉兔放在桌上的一叠薄薄的册子,哮天的脸色一变再变,然后扑上去想抢:“别看!”

于是杨减更加笃定哮天这些天的异常表现跟这些小册子有关。

他侧身一躲便避开了哮天的扑击,然后抽出一本册子凝神看去,只见封面上写着“乌云役记事”,这笔迹一看就是哮天的。

背景是……他,还有地隐(注:接吻的)

杨减:……

哮天满身冷汗地想:完了。

杨减继续翻书,书中尽是些不堪入目的春宫图(注:他和地隐的),还有成摞成摞的淫声艳词,光是看就让人面红耳赤。

杨减翻看的几分钟,在哮天看来简直度秒如年,被正主公开处刑,对方还是自己的领导,他恨不能当场去世。

杨减虽然一根筋,居然勉强看懂了这本小黄书的内容——时间正是几天前,地隐受伤在他家留宿的时候。

“看起来你好像很懂的样子。”他说,低垂的眼眸看不出情绪。

哮天挣扎着想解释:“那个,这不是……”

“所以书里的我是怎么追到他的呢?”杨减抬头看哮天,一向淡漠的眸中有一丝征询的意味,“原来不仅仅是睡觉,还要做这些事情……才可以吗?”

哮天一脸茫然地盯着他良久,才回味过来杨减是在表达什么,内心几经大起大落之后已然心如止水,比普贤还佛。

“这……”

“所以,告诉我怎么追他,我已经从嫦娥仙子那里要到了能表白的礼物,接下来要怎么做?按你画的来吗?”杨减锲而不舍地追问,生怕他误会似的又补了一句,“就是地隐星。”

哮天麻木地点了点头。

杨减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,走了。

良久,哮天如梦初醒,从座位上蹦起来直奔军营。

“地幽!!!!!!!!!我的cp是真的!!!!”
“减隐是真的!!!!!!!!!!!!!!”

当晚,杨减宅邸——

“将、将军……”地隐星难耐地动了动被缚在身后的双臂,“为什么要把属下绑起来……”

“书上是这么画的。”杨减把手中翻开的册子展示给他看。

直面书中无比香艳的场面,尤其其中的主角还是自己和将军,地隐星的脸上泛起一层薄红,羞躁地移开了视线。

“看着我。”杨减左手把他的头扳正,右手微微一用力,地隐星皱着眉喘息出声。

“哮天说,要把书里的内容全做完。”红发的战神认真地宣布,“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。”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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